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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 第十四章 初定关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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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

    我经过华山的时候,四叔对着郭淮发起最后的犯攻,先生取得洛阳,将司马懿逐到南阳之后,也开始对还在围中的离淮部进行夹攻。

    郭淮虽然也是出色的将领,但赵云庞德加孔明这样的超豪华阵容来对付他,还真不是他能承受的起的。每日里,包石弩箭打得魏军抬不起头,城门被打坏,城墙段段开裂,魏军的尸身狼籍,血流成河。其实早在洛阳大火夜里,郭淮就发现了事情不妙,他当时胆颤心惊,只想出城去救,却知根本来不及,又想。诸葛亮多智,这或许又是季汉之计,故意在野地烧荒好骗自己出城,好在城外聚歼自己,可是时隔不久,消息传来,洛阳城破,司马懿六七万精兵折损过半,勉强闯出重围,逃到南阳,去汇合徐晃了,听到这个消息,一向坚强地郭淮险些晕过去。司马懿倒是走了。自己怎么办。函谷关是洛阳的西门,眼下院子都成了别人的了,这个门儿能如何?可是想走已经来不及了。不说赵云庞德日日攻城,自己走得再快,也快不过赵云和庞德的骑兵部队,就算是走,自己又能走哪条路线呢?到处都被季汉占领了啊。正在犹豫,汉军已把函谷关东西两侧全都堵上了。这函谷关就象人的嗓子眼儿。是细细一条谷道,两侧一堵,插翅难飞,函谷关号称雄关,坚固之极,可若是对付一般地军队也就罢了,偏偏季汉这些年,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那么多的攻城武器,在它们面前,这坚固地城墙简直是不堪一击,有如无物,攻至紧要处,季汉弄来巨大的几十头牛拉的投石车,能将数百斤重的巨石投到城墙上,一下下去,城墙坍塌一大片……后来才知道,这东西是准备送到洛阳的,可是没送到洛阳就完了,他们就近送到这里来了,可是自己哪里吃得消?

    季汉打一日,宣传一日,让函谷关投降,保证全关军民的人身和财产安全,否则的话,绝不放过一个人。郭淮拼了命,咬牙坚持,开始他还认为,就算季汉再强大,自己也该坚守不屈,保持气节。可是当他城中人数下到一半时,他开始动摇了。而且这时季汉宣布,谁能把郭淮擒了,献关投降,可以赏万钱,封关内侯,这下子,郭淮觉得身边每个人的目光都不对,他们偷偷自己的眼神,就象是在看一座会动地金山。

    终于,在十月初十那天,郭淮献城归降了。

    我于十月二十五日抵达洛阳,此时关东平定,洛阳八关尽入季汉之手,历时四个多月洛阳大战以季汉的大获全胜而告终。乘曹睿初继大位,曹魏内部不稳,而季汉早有准备,与东吴联手,打了曹个措手不及,也算不尽雪前耻,为父亲报了当年的大仇。

    失了洛阳,曹物举国震动,曹睿发罪已诏,并要求司马懿全力回夺洛阳,要曹真击败张飞部,进取洛阳,但是司马懿此时正与陆逊交战正酣,而曹真被张飞连败数场,无法正面其锋,想要反击,根本就作不到。

    东吴得知我们取了洛阳,也迅速发来贺表,并要季汉出兵帮助共同击败司马懿。

    ……

    “丞相,这次平定洛阳,终于完成了父亲生平之愿,联代父亲谢谢你!”洛阳内城,我与孔明边走边谈。

    虽然此地已非东汉地南宫北宫,而且由于大火,到处都是来不及整理的断壁残垣,满目荒凉景象,但我还是激动万分,再残再破,这也是东汉二百年的都城,功成三分,业复五铢,北定中原,还于旧都,父亲生前遗志,如今一一全都实现了,我如何不感谢先生,如何不感谢他所做的一切比神更伟大,为了完成父亲的心愿,在历史上,他六出祈山,活活累死在五丈原。在些世,他尽心竭力帮着我,与我一起来完成父亲未竟的事业。终于在实力相当的情况下,完美的打败了司马懿,证明了他才是当之无愧的第一智者。而先生于是,如父如师,尽管我总是说,我不用人扶,但是,他就如同父亲一样,为我指路,帮我把关,在我做错事的,悄悄地为我补漏,在我面临危险时,勇敢的为我遮挡风雨。其实在很多时候,我真得想叫他一声相父,如历史上的自己那样依赖他,藏在他的翼下,享受从父亲那里极少得到的父爱。但是,不行了。我现在不是原来的我,我没有软弱的权利。此时。我的目光早就又投向了东方和南方。

    孔明照例是不受我地感谢:“陛下何出此言?攘除奸凶,北定中原,兴复汉宝,还于旧都,此乃臣所以报先帝而忠陛下之职分也,何谢之有?”在他心中,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再正常不过的。这是一个臣子应尽的本份。

    其实早知先生会这样说,不知为什么,我们两个谁都明白对方的心意,但心要一开口说话,就是朝中奏对地样子,丝毫不似我与旁人交流那样随意。或许,这就是先生特意培养出的我地“帝王风范”吧。我便也转换话题:“先生,你如何看待东吴之事?”

    “东吴之人,孔明的回答竟是极为迅束果决。”孙权其人……人,且精擅平衡之道。季汉弱时,他与季汉结盟。但季汉强大了。他却不可能不考虑孙吴的尴尬处境。我季汉立国,陛下称帝,继承汉室之正统,曹魏受禅。也称为帝国,只有东吴孙权,还是一个王。他这个王名不正,言不顺,还是曹魏所封,此后,他能转而受我季汉封赏么?还是他也会自己称帝?陛下,他若是称帝,我季汉将如何对待他?若是认可,何以面对汉室老臣,若是不认可,我们又如何来保持与他们的盟好?“

    这的确是个问题,直接提到点子上,若是孙权称帝,我还如何与他保持盟好呢?显然,眼下的我,是无法历史上那样对他的先为进行恭贺的。但是,随着他力量的增强,肯定会有这方面地转变的。眼下季汉才吞下洛阳,不可能同时对付东吴和曹魏,我们的力量并足已司时支撑两大战场。

    “不过,虽然在未来,东吴肯定是我们的敌人,但眼下他们背叛盟约,还不至于,我军与东吴接壤之处,原来只有三峡,现在多了个上庸,三峡数百里峡口,鸟惧鱼愁;上庸汉中,古称天狱,曹操亦望而兴叹。他们进攻这两处,都是仰攻,东吴人马,擅于水战若弃水而登山,却非其所长,而且必会失去我们这个盟友,对东吴来说,得不偿失。眼下夺取利益才是最重要地,荆州,扬州,哪个地方都比益州要富强,眼下来说,争夺这些地方,才是最重要的,不过,随着季汉实力增强,利益之争会越发增多,我们与他反目的风险也会越大。比如我们南下荆州,就会与陆逊起冲突,”孔明显然是很想拿回荆州的,对于他来说,那是他隐居地成在,是父亲与他初见的地方,而我又何尝不是这样想,毕竟我在那里出生啊。

    “还是算了,吃得太多,会消化不良,荆州,就便宜东吴吧。”我终于还是忍痛放弃了,“这样好了,先生,眼下陆逊对付司马懿残部和徐晃有些力不从心,我们既然眼下不想与东吴翻脸,那就示一下好,派人去大街他一把,若得了荆州,则与他们划出界线,不得相争,以后的事么,那就随机应变好了。”

    孔明点头。

    十一月初,姜维,王平,王睿奉命前往南阳,汇合诸葛乔,与陆逊配合作战,迎战司马懿,接受陆逊的调遣,赵云,庞德部东进虎牢关,配合张飞对付曹真……

    夏侯霸离开洛阳,化妆东行,他份作流民,杂在百姓之间,结果因为身体强健,竟在半路上被抓了壮丁,修了十几天的城墙,后来好不容易才找机会逃出,这下子他不敢随意行动。白天藏在山林草野之间,晚上下班才敢东行,渴了饿了,有时就偷,有时就抢,偷不到抢不到,就忍。有的时候,他甚至以腐尸和老鼠为食。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这么能吃苦,这么能禁饿。每当这时,他就更恨司马懿,若不是他的那个狗屁计策,让自己做伏兵诱敌,自己怎么会被季汉擒住?他怎么会吃这么多若,他不是季汉地细作又是什么?哪怕就这一点来说,他也该死!

    司是,他也知道,司马家根深叶茂,没有真凭实据,只怕搬不倒他。更何况郭太后的家族还在帮着他,难道自己能对陛下说,自己是听到季汉两个小兵聊天,这才茅塞顿开,发觉司马懿是季汉细作,来夺大魏江山么?这样说,虽然自己是皇亲国戚,也会被骂出去的。就算是司马懿在此疆用兵不当,在洛阳速败于敌手,没有直接证据,那也无法证明他的罪过啊。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陛下对自己的生母之死,应该有所觉察,在北疆时,与曹肇在一起,曾听曹肇隐约显露过对郭后的不满,曹肇那可是陛下最亲近的人啊,他对郭后不满,肯定是陛下对郭后也不满,陛下下心地仁慈,事母至孝,母亲死的不明不白,原来是太子时也就罢了,此时当了皇帝,若是掌握了真相,能不报仇?

    可是,陛下事母再教,他现在是皇帝,着眼点是天下,眼下天下大乱,大工业魏危机,在这种情况下,他会不人有采取措施对付司马懿决心呢?若是陛下为了顾全大局,认为动不得司马氏,或是认为还不到动司马氏时候,自己跳出去,岂不是自找苦吃?

    不论如何,你害了我,你毛了北疆又送出了洛阳,我也要想办法杀了你,为大魏除害,为我报仇!

    对了,自己何不北进,去可内抽曹真大都督,或许只有他,才有实力对抗司马懿吧……

    司马懿万万想不到,在北疆之战中,万不得已被他当成弃子丢掉的夏侯霸已将他视为平生大敌,要杀他解恨。但是他却知道一件事,眼下的形势对他实在太不利了。

    诸葛亮给他的信件中,第一条就说,他将在七天内攻破洛阳,然后对外说,是司马懿将洛阳让给的季汉,使他在曹魏难以立足。

    他不信,结果,根本就没有用七天,诸葛亮就把洛阳拿了下来。若不是自己跑得快,应变得体,只怕早就留在洛阳成了战俘,这样的惨败之下,这个谣哪里还用季汉来造,眼下谣言早就满天飞了,什么说主将无能,累死三军的;什么说内外勾结,出卖京都的;还有人说他用洛阳来换司马昭的活命,可发现司马昭没有回来,他们转而又说,这恰恰证明了,司马昭就是季汉的细作,他回季汉给司马懿安排去了。

    司马懿遇到过无数的失败,但从没有一次失败如这次这样惨;司马懿也遇到过无数的困境,但从没有一次困境如这次这样险。

    在逃离险境时,队伍还好带,可是当汉军不见了之后,被连续行军拖垮的魏军对他已经没有好脸色了,甚而至于,有人敢当面把那咱轻视的眼神表露出来。

    司马懿想,他需要一场胜利,只廖若晨星10打有胜利,才能挽救这支队伍,才能挽救自己。

    “大都督若救自保,向东吴开刀可也!”

    司马懿不由又想起信中的内容。

    ‘这个妖人!“他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