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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五十四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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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来段广告!这是我正在构思的心书!

    一个少年红军战士在参加长征时翻越雪山时受伤被托付给当地的老乡,少年在养伤的时候爱上了一个藏族女孩子,但没想到这个女孩子却是女活佛转世,在少年向女孩的父母求婚时,一群突然降临的喇嘛带走了女孩。少年始终忘怀不了那个女孩,他为自己制定了一个目标,那就是一定要在下一辈子抢在寻找转世灵童人的前面带走女孩。为了这个目标他踏上了一条充满坎坷的道路。

    故事开始的时候是说少年学到了灵童转世的方法,带着散乱的记忆来到了这个世界,但他已经忘记了自己的目的,只是隐约的知道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做。

    《执着到今生——让我再爱你一次》

    大纲已经初步完成,预计将在写完现在这本书后开始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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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下了决心要杀吕布之时,有人开口说道:"刀下留人!"

    抬头望去却是程昱,就见他出言阻止道:"吕布为一方诸侯,不可如此轻率,是杀是留还是请示了明公再做处置为好。"

    闻听了此言我心中纳闷,依照现在的情形程老头应该没有反对杀掉吕布的理由,以前在许都也讨论过占了许都之后吕布的去留问题,那时候他可是坚持一定要杀了吕布的,至于请示曹操,也不过是走个过场。

    我说道:"主公那里我自会解释,这吕布断不能留。"

    程昱见我坚持要杀吕布也不再多说什么了,但却给了我一个很暧mei的眼神,看的我心里发毛,今天这老头怎么这么古怪?

    处理完军务已经到了傍晚掌灯的时候,从议事厅出来吩咐备了酒席后让人将陈宫带了来。

    没一会陈宫就被人推推搡搡的进得屋内,我让人为他解开绳索后吩咐从人都退出去,只留下高顺在旁伺候。

    陈宫坐下后为自己添了半碗酒,一饮而进后方说道:"多谢奉孝了。"

    我摆了摆手说道:"此乃为宫台送行的断肠之酒,不用谢嘉。"

    陈宫低头看了看酒碗后说道:"我已偷生了半日,今又得如此美酒送行,所以还是要谢的。主要还是谢奉孝能让我在死之前解去心中疑惑。"

    我示意高顺为陈宫添满了酒后说道:"公台有何疑惑只管讲来。"

    陈宫道:"奉孝所用计谋并不高明,临阵之时我虽不能全中,但也能料出十之八、九,若是吕布能听我一次,虽不能保证今日我们主客易位但也断然不会如此轻易的被擒。"

    我说道:"嘉自知所用之计瞒不过公台,但嘉还知道根本就无需瞒过公台。"

    陈宫说道:"这又是为何?"

    摇摆着扇子我说道:"天下才智之士众多,然又有几个主上能把握局势,正确听从臣下的见解?即便是有,也不是公台所辅佐的吕布。"

    陈宫呆呆的端起酒喝了一口后说道:"高明!"

    我说道:"吕布有勇无谋,其人在逆境之中也许会对公台有所依赖,然景况稍有好转便会狂妄自大听不得不同意见,公台选吕布为主实属不智。"

    陈宫忽然笑了起来说道:“奉孝终不知我之志!”

    我说道:“愿闻其详!”

    陈宫起身走到门口,望了望半空中的一牙残月说道:“外戚与宦官乱政,使得民不聊生导致黄巾贼起,天下纷乱正统沦丧!宫虽不才,也愿以微薄之力助一豪杰平定天下恢复正统。我初观曹操虽是奸宦后裔,然能只身刺董贼不果后发矫诏率先讨贼,在各诸侯中能不计私怨为天子尽忠,为朝廷着想。”

    说道这里他回身看着我才说道:“所以我才在东郡助曹操得了兖州,但等曹操入主兖州之后我才发现,曹操实乃天下间最不忠义之人,他居心叵测的说什么惟才适举,明目张胆的违背朝廷用人的孝廉之法,所用之人具都是你等这些出身低贱的寒门之辈。而你更以屯田为名,力促曹操将土地人口尽入囊中,对正统士族*,夺田产、夺佃客,使得兖州之内除夏侯一家外其他名望之家流离失所,朝不保夕。”

    我忍不住说道:“何来*之事?又有何人朝不保夕?难道公台就是因为屯田之事才趁明公入徐州之时,背叛我主迎吕布入兖州的吗?”

    陈宫道:“原九江太守边让在曹操攻打徐州之时,不过是派了部曲协助陶谦防守就被你等灭了三族,夺了家业。士大夫之间相互提携、助人于危难本是天经地义之举,曹操却借故妄杀朝廷任命的大臣,寒兖州士大夫之心,我怎能为其效力?我等迎吕布入兖州不过是响应民意,维护正统!何来背叛之说!”

    我靠!这是什么逻辑啊!这个陈宫连敌人的朋友也是敌人都不懂!还维护正统?我说道:“公台口中的正统是制得那些人?”

    陈宫说:“天下正统在皇室、在士大夫、在名门望族。”

    我说道:“依照公台之言,天下正统在皇室,那我来问你,大汉高祖皇帝及其手下重臣萧何、曹参、张耳、陈余、彭越、樊哙、黥布、夏侯婴、周勃、黥布、韩信、陈平是否就是正统!”

    陈宫不屑一顾的说道:“高祖皇帝授命于天,萧何、曹参等人辅之当然是正统!”

    我说道:“观今宜见古,无古不成今!汉高祖原为秦一小小亭长,且“好酒及色”,“不事家人生产”可以说是一地皮无赖。萧何、曹参不过是县衙小吏,张耳、陈余是里门监,彭越是个强盗,樊哙是屠狗者,黥布原本是囚徒,夏侯婴是马夫,周勃是吹鼓手,黥布是奴隶,韩信是乞儿,陈平盗嫂受金。汉祖以匹夫起事,角群雄而定一尊。其君既起自布衣,其臣亦自多亡命无赖之徒,立功以取将相。这些人就是公台所谓的正统吗?”

    陈宫脸色发青说道:“你怎能如此诽谤高祖皇帝与开国元勋!”

    我说道:“公台是读孔子的书读的太多了!从古到今本就没有什么正统!正统不过是胜利者实在找不到借口之时打出的一个幌子而已!若非要说个正统出来,那么应该一直由夏朝的皇族后裔做皇帝,这才复合公台的正统,至于以后商、周都只不过是些逆贼罢了!”

    陈宫一时语塞,我心中暗道:我这是怎么了?对一个将死之人何必如此逞口舌之能。

    我说道:“宫台啊!虽说成者王侯、败者寇,但还有,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下士时。假使当年身便死,一生真伪有谁知?功过千秋自有后人评说。你我何必为此争执呢?”

    “好一句!功过千秋自有后人评说!”陈宫豁然开朗的笑道:“是啊!人生不过百年,功过是非本就说不清楚。”

    我举杯邀饮,陈宫一饮而尽说道:“我对奉孝是不服啊!可惜从次后再无机会较量了!”

    这时候有人推门而入,却是程昱手捧棋盘而入说道:“那就在这盈尺棋盘之上,黑白两子之间再做一次较量吧!”

    陈宫道:“正合我意,不知奉孝可愿与宫手谈一局!”

    中国人的传统习惯是尽量满足人临死前的最后愿望,所以我欣然应允。

    陈宫执白先行是先落子飞快,我也沉着应战。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刻意为之,我和陈宫各占一边后便围绕着中央天元争斗了起来,程昱在旁看的是如痴如罪。

    这是一场公平的较量,以棋盘为天地,用棋子做士兵,除了我与陈宫二人再无其他的因素影响棋局的胜负。但这又是一场绝对不公平的较量,我毕竟比陈宫多了那千年积累而成的围棋定式。待到窗外金鸡报晓之时,陈宫虽然占据了中央,却被我借机破了所占之边。陈宫投子认输后哈哈大笑说道:“这一局与昨日之战一样!我最后还是被奉孝围困起来了!宫不如奉孝也!”

    程昱端酒说道:“我与公台相识十余年,今日一别再无相间之期,一路走好!”

    我端起酒说:“你我为敌数年,可惜公台……”

    陈宫捧起酒说道:“功过千秋自有后人评说!两位保重!”

    三人同饮后,陈宫傲然而去。

    几日后臧霸听说吕布已死,张辽已经归降,遂亦引孙观、吴敦、尹礼来降;与程昱商量后让陈登暂令徐州牧、车胄为豫州牧,藏霸为琅琊相。孙观等亦各加官,令守青、徐沿海地面。先将吕布妻女、陈宫家小送回许都。在大犒三军后,让程昱带二十万大军拔寨班师。而我则带着高顺、贾诩留在了徐州。因为我又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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