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昨天我说过,[B]李程碑[/B]无愧于大魏,你应当擅用他,怎么我话音未落,你就把他的帖子删掉呢?”主簿有些着急。
“他是蜀王的马甲,孤万万不能容忍朝堂之上有他国奸细!主簿你要知道,还好现在两国友好,若是两国交战,孤早就将他[B]斩首示众[/B]了!”[B]巧巧[/B]说话掷地有声。
“大王,大将军[B]l辽远(lygxychy)[/B]说过,哪管马甲牛甲,看看在魏国的贡献就行!李在魏国真是只有功,没有过,大王冒然行动恐失人心!”主簿痛心疾首。
“孤断然不会再启用他,孤意已决,孤答应你,魏国所有的事情你都可以做主,唯有这件事,就这么办了!”
“大王啊,他在魏比在蜀作的贡献都多,马甲又能如何,主簿一度觉得魏国的他是真正的他,而蜀国的他才是马甲……”
“主簿,孤本无心当王,是你们几个老臣力推。你们也不愿意魏国天下到李程碑的手中,所以孤才能从个二品官员一跃成为魏王。孤不是傻瓜,你们也不愿一人统治两国!而孤觉得,他的存在对魏王有威胁!”
“这个……”杨主簿不知该说什么好。
巧巧继续说道,“本王知道你最近结婚很忙,关于李程碑一事由本王全权负责,你就不必操心了!而且……”巧巧加重了语气,“[B]这件事你也不能过问!”[/B]
主簿汗出如浆,跪地道,“臣领旨!臣可以不说,但大王你怎么能堵住天下人之口?大王,臣再劝一次,不必太过火!”
“孤知道了,主簿你不明白,[B]为王者要有魄力,宁可我负天下人,不能天下人负我![/B]为王之后,孤已经不能是当年温文尔雅的巧巧了!李程碑包藏祸心,即使落下别人口舌,孤也不能留他在身边!好了,孤还要回王府,孤倒要看看,这个李程碑能掀多大风浪?”
“臣知道了!恭送大王。”杨主簿颤抖的说着,他这时才清楚从前[B]和自己亲密无间的巧巧已经没有了,有的只是魏王[/B]。他没有送巧巧,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听着巧巧的脚步声逐渐走远。这时正是刺杀杨主簿的最好时机!
可是随雨手中的匕首开始了颤抖,她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刺下去,用现代话来说,这是[B]肮脏的政治,在这肮脏的政治中,没有对错[/B],永远是胜者王侯败者寇,自己杀了杨主簿,岂非只是一次政治暗杀?她的汗水开始淌了下来,捂住仲德的手也不自觉的松开……
刚才吓傻了的曹仲德不知什么时候苏醒了过来,他见到嘴上的手一离开,立刻大喊一声,“主簿小心,有刺客!”随雨一惊,变掌为肘,狠狠给了仲德脖子一击,仲德又晕了过去。事已至此,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随雨一跃从床下仲德身上窜了出去,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寒光闪闪的匕首搭在了主簿脖颈之上。
“奸贼!你排挤朝臣,祸国殃民,今天我为民除害,纳命来!”随雨心中在想:曹仲德啊,你把杨主簿害死了……
“你的匕首从我咽喉上割下去吧,我应该死……”杨主簿缓缓说了起来,“曾经有一段真诚的爱情摆在我面前,我却没有珍惜,直到失去的时候才追悔莫急,尘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给我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女孩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非得要为这份爱加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B]靠!诓我!去死!”[/B]随雨原本犹豫杀不杀杨主簿,听他这么乱七八糟的说,立刻手起刀落,匕首深深插入主簿咽喉,鲜血四溅,主簿栽倒在了地上,再也没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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